那个德国顾问一声令下,8万红军锐减5万,毛主席被迫当场“翻脸”
这事儿得从一个德国人说起。
一个压根没在中国打过仗,连中文都说不利索的德国人,手里却攥着中国工农红军十来万人的命。
谁要是说这不荒唐,那才是真荒唐。
他叫李德,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,在1934年的中国南方,他的话就是圣旨,他说往东,没人敢往西。
当时,毛泽东同志已经被晾在一边很久了,除了一个听着响亮却没实权的“主席”头衔,他啥也不是。
咱们把时间往前倒倒。
蒋介石那边已经搞了四次“围剿”,全让毛泽东用他那套“敌进我退,敌驻我扰”的土办法给破了。
老蒋气得跳脚,但就是没辙。
到了第五次,他学聪明了,也请了德国顾问,搞了个“碉堡战术”。
这战术说白了就是耍赖,不跟你玩花的,就在你家门口一寸一寸地修碉堡,用钢筋水泥把你活活困死。
本来红军最擅长的就是跑,打得过就打,打不过就溜,在运动中找机会。
可李德来了,非要跟人家硬碰硬。
他指着地图,用德语哇啦哇啦地喊着“御敌于国门之外”,要跟人家拼阵地、拼消耗。
这不就是拿鸡蛋碰石头吗?
红军那点家底,哪经得起这么折腾。
广昌保卫战,就是这么一场血淋淋的教训。
战士们拿着简陋的武器,去冲击敌人坚固的碉堡群,人一排一排地倒下。
结果呢?
广昌丢了,中央苏区的地盘被啃得只剩一小块。
打了八个多月,人越来越少,地越来越小,红军被死死地按在一个狭窄的区域里,眼看就要被憋死了。
这时候,谁都知道,再不走,就得全军覆没。
可这个“走”,也不是简单地拔腿就跑。
怎么走,往哪儿走,这才是要命的问题。
1934年10月,八万六千多中央红军将士,告别了他们用血汗打下的根据地。
这场后来被称为“长征”的行动,在开始的时候,更像是一场狼狈的搬家。
李德和博古,当时的最高负责人,下令把兵工厂的机器、印钞票的设备,甚至办公桌椅都带上。
整个队伍拖家带口,坛坛罐罐一大堆,走得比乌龟还慢。
天上的飞机天天跟着,地上的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。
蒋介石在地图上画了个圈,就在湖南和广西交界的湘江,他要在那儿等着,把这支行动迟缓的队伍一口吃掉。
毛泽东跟在队伍里,心里急得冒火。
他从缴获的报纸和零星的情报里,已经看出了敌人的意图。
这哪是突围,这分明是领着队伍往人家的口袋里钻。
他火急火燎地找到中央的负责人,提出一个建议:别去湘西跟红二、六军团会合了,那是敌人重兵把守的地方,咱们应该立刻掉头,钻进敌人兵力最弱的贵州。
贵州那地方,山高皇帝远,军阀多如牛毛,蒋介石的中央军势力伸不进去,只要进了贵州,就等于龙归大海,能甩掉尾巴,喘口气。
这个在今天看来再明显不过的求生之路,在当时却被李德一口回绝。
他拍着桌子,骂这是“逃跑主义”,是动摇军心。
他坚持原来的计划,命令部队:不惜一切代价,冲过湘江!
命令下来了,那就只能执行。
一场地狱般的血战在湘江边上打响了。
湘江两岸,变成了巨大的屠宰场。
红军的战士们要在敌人的炮火和机枪扫射下,强渡那条并不宽阔的江。
天上是轰炸机,地上是几十倍的敌人。
战士们用自己的身体去填平通往对岸的道路,一波人倒下了,后面一波人踩着战友的尸体继续冲。
那几天的湘江水,真的是红色的。
当地的老百姓说,“三年不饮湘江水,十年不食湘江鱼”。
一周的厮杀过后,中央红军虽然撕开了口子,主力渡过了江,但付出的代价是毁灭性的。
出发时的八万六千多人,打到最后只剩下三万出头。
短短一个月,五万多条生命就这么没了。
湘江的惨败,像一盆冰水,兜头浇醒了所有人。
队伍里死气沉沉,从将军到士兵,大家心里都憋着一股火。
对那个“洋顾问”的迷信,被江水里漂浮的尸体冲刷得一干二净。
大家都在问,为什么要这么打?
我们的红军,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过了湘江,李德还是不认错。
他固执地认为,只要到了湘西,和贺龙、萧克的部队会合,一切就都好了。
可他不知道,蒋介石已经在去往湘西的路上,撒下了比湘江边更密集的天罗地网。
再往前走,就是自投罗网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毛泽东又一次站了出来。
他不再只是提建议,而是开始四处游说。
在从湖南通道县往贵州黎平走的路上,他找到了周恩来、王稼祥、张闻天。
他摊开地图,一遍又一遍地分析:敌人知道我们要去湘西,主力全堵在那儿了。
我们偏不去,我们去贵州。
贵州现在就是个空城,我们杀进去,敌人反应过来再调兵,我们早就跑远了。
这不仅是活路,更是把主动权抢回来的唯一机会。
他的话,终于有人听进去了。
湘江的鲜血,让所有人都无法再忽视他的意见。
1934年12月18日,在贵州黎平的一个小房子里,中央政治局开了个紧急会议。
会上,毛泽东和李德当面吵了起来。
李德暴跳如雷,通过翻译大声斥责这是背叛原定计划。
但这一次,没多少人听他的了。
周恩来、王稼祥等大多数人都站到了毛泽东一边。
最终,会议通过了毛泽东的提议,放弃去湘西,改道向贵州腹地进军。
黎平会议,就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,划亮了一根火柴。
虽然微弱,但它照亮了一条活路,让这支快要散架的队伍,看到了那么一点点希望。
进了贵州,红军果然像换了个人。
他们甩开了屁股后面的追兵,还顺手拿下了遵义这座当时贵州第二大城市。
部队终于有了几天宝贵的休整时间。
就在遵义,1935年1月,那场决定了中国革命后来走向的会议召开了。
遵义会议开了三天,与其说是会议,不如说是一场持续了三天的“复盘会”和“问责会”。
会上,博古先作报告,把失败归咎于客观原因。
紧接着,毛泽东作了长篇发言。
他没有讲什么大道理,就是摆事实,讲战例。
从第五次反“围剿”开始,一步一步地分析,为什么会败,错在哪里。
他把李德那套“短促突击”批得体无完肤。
他的发言,说到了每个与会者心坎里,因为那就是他们亲身经历的。
会议的结果,是改组了中央领导层。
博古和李德被剥夺了军事指挥权。
毛泽东被增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,并和周恩来、王稼祥组成了新的三人军事指挥小组。
这不单单是换了个人来指挥,更重要的是,这是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在没有共产国际指手画脚的情况下,自己解决了自己的问题,自己选择了自己的领路人。
从此以后,红军的打法彻底变了。
在毛泽东的指挥下,那支疲惫之师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,在贵州、四川、云南的崇山峻岭间,上演了一出“四渡赤水”的大戏,把几十万国民党军耍得团团转。
他们跳出了包围圈,最终一路向北,在陕北落下了脚。
李德在遵义会议后被彻底边缘化,后来随部队到达陕北。
1939年,他离开延安,返回了苏联。
多年以后,他在东德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建筑部门官员,很少再向人提起他在中国的经历。
参考文献:
迪克·威尔逊 (Dick Wilson). 《毛泽东的长征》(The Long March 1935: The Epic of Chinese Communism's Survival).
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. 《中国共产党历史》(第一卷). 中共党史出版社.
金一南. 《苦难辉煌》. 作家出版社.
王树增. 《长征》. 人民文学出版社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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