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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51年朝鲜战场,王近山首战失利成志愿军最悲情兵团司令,刘伯承拍肩叹息:“不是你不会打,是对手变了!”

1951年朝鲜战场,王近山首战失利成志愿军最悲情兵团司令,刘伯承拍肩叹息:“不是你不会打,是对手变了!”

他是毛主席口中的“勇敢果断、能打漂亮仗”的猛将,也是刘伯承眼里的“智勇双全”的悍将。可谁能想到,王近山在抗美援朝的朝鲜战场,竟成为最悲情的兵团司令。他的名字,和那场让人心碎的180师败局紧紧绑在一起,成了志愿军史上的痛点。

直到晚年,他还在地图上反复画圈,纸都戳破了,却再也没能翻盘。1915年秋天,湖北黄安县,一个贫苦农家。8岁放牛,13岁给地主当长工,15岁便背着柴刀参加红军。

那会儿,他还是个瘦黑少年,第一次冲锋就抱着炸药包扑向敌人碉堡,军队里都叫他“王疯子”。肉搏战里,他死死抱着一个国民党兵滚下悬崖,头磕破了,鲜血糊住眼睛,仍不松手。红四方面军的反“围剿”、川陕苏区的反“围攻”,长征路上的风雪、饥饿、枪声,王近山就这么一路从排长闯到师长,身上带着一股倔劲。

抗日时,他在七亘村设伏,两天伏击日军两次,歼敌400余人,自己伤亡仅10人,战利品堆了一整天,村里老人都记得“那年日军被王近山打懵了”。1943年韩略村,他又伏击日军“战地观战团”,一名少将旅团长和六名大佐联队长丧命,日军气焰被狠狠压下。可这些辉煌,在1951年朝鲜,成了另一种对比。

王近山带着志愿军第3兵团,12军、15军、60军三路劲旅,跨过鸭绿江时,他心里憋着劲。别人都是正职兵团司令,只有他是“代司令员”,这“代”字像根刺,让他急着证明自己。可是,朝鲜战场的对手,早就不是国内的国民党了。

第5次战役一打响,王近山的兵团起初打得顺风顺水,12军突破韩军防线,15军攻下加平,60军配合推进,把敌军逼到汉江南岸。可就在最关键时刻,12军被调到东线加强攻势,第3兵团的战斗力瞬间打了折。负责垫后的180师,本来就战力薄弱,师部还被拆得七零八落,只剩自己独自殿后。

那几天,北汉江渡口被炮火封锁,600多名战士强行渡河,不少人中弹牺牲或被江水冲走。王近山得知消息,急派179师、181师救援,已错过最佳时机。鸡冠山一战,救援部队激战两天,伤亡1200余人,终究没能和180师会合。

师长郑其贵带着1000名战士突围,但入朝时1.1万人,最后损失7600余人。王近山在检讨中直言:“未能有效协调部队,导致180师重大损失,我负有不可推卸责任。”他急于雪耻,1952年白马山战役又遇挫折。

王牌38军对阵韩军第9师,结果114师340团的谷中蛟叛变,泄露作战计划。明知情报泄露,胜算不大,王近山还是坚持要打。阵地易手24次,打了9天9夜,38军伤亡6700余人,最终撤军。

上甘岭战役时,15军伤亡惨重,王近山调12军给秦基伟指挥,自己负责增援和后勤。最终胜利,功劳却记在秦基伟和李德生头上,他成了幕后英雄。1954年南京军事学院,刘伯承见到王近山,拿出当年送的《战争论》,扉页上“灵活为战争之魂”六个字已被汗水浸湿。

刘伯承拍肩低声道:“不是你不会打,是对手变了。”王近山这才彻底明白,国内的“猛打猛冲”,在美军钢铁洪流面前根本不管用。美军一个师200辆坦克、900门火炮,火力密度是国军几十倍。

现代战争,比的是火力协同、指挥精准和后勤保障,光靠勇气已经不够了。1955年授衔,邓华、杨得志、韩先楚都是上将,他只被授予中将。王近山没半点抱怨,更多时间花在研究军事地图上。

北京军区副参谋长,路过军事博物馆,看着展厅里180师被包围的沙盘,伸手想拨正那面小蓝旗,被工作人员拦住:“首长,这是历史陈列。

晚年的王近山,每年5月21日都会把自己关在书房,桌上摊着铁原地区的地图,红笔在180师的位置一圈圈画,纸都戳破。

他常对儿子说:“要是多等两天撤391高地,180师就能活下来。

”话音刚落,又摇头:“也不一定,敌人坦克太快了。

他的标志动作,就是用红笔在地图上画圈,像在和那场战役死磕到底。

老战友们在信里说,王近山晚年最大的遗憾,就是没能带180师活着回来。

他的坚守和纠结,成了志愿军史上最刺痛人心的记忆点。

而同一时期,宋时轮的第九兵团也陷入另一种苦难。

1950年10月,三野的20军、26军、27军15万人,原本憋着劲要解放台湾,却被紧急调令改变征程。

宋时轮连夜进京领命,毛主席亲自嘱咐:“长津湖必须守住,美陆战1师绝不能过关。

”火车到沈阳,战士们还穿着单薄棉衣,东北军区急得团团转,宋时轮却咬牙坚持出发,只分到些日军旧棉衣。

11月7日夜,15万人悄悄渡过鸭绿江,白天躲美军侦察机,晚上摸黑赶路,飞机炸运输车,重炮丢在路边,战士饿着肚子前行。

长津湖一战,连美军侦察机都没发现他们集结,被西方军史称为“战争奇迹”。

27军在新兴里全歼美31团,团旗还留在军事博物馆。

20军“冰雕连”保持战斗姿势冻死,连长杨根思抱炸药包与敌同归于尽。

宋时轮接到冻伤减员的惨报,手指发颤,向中央汇报。

美军最终突围兴南港,193艘船撤走十万余士兵。

第九兵团伤亡惨重,20军只剩200人能战斗,只有89师靠日军旧棉衣和缴获军毯追到兴南港,却被美军舰炮拦下。

1952年兵团回国,宋时轮在鸭绿江边,对着长津湖方向深深鞠躬,泪流满面。

晚年,他总对着战士过桥的照片发呆,病重时还念叨长津湖、新兴里。

王近山和宋时轮,一个是“猛虎遇群狼”的无奈与挣扎,一个是严寒与补给困境下的血战。

但他们麾下的志愿军战士,用生命诠释了“保家卫国”四个字。

王近山一生骁勇,最后却只能在地图上画圈自罚;宋时轮曾在长津湖边鞠躬,眼泪淌湿了大地。

他们的遗憾和坚守,成了几代人心头最抹不去的印记。

军事博物馆里,那面团旗和那面小蓝旗还在,见证着他们那一代人的铁血与哀愁。

历史陈列无法拨正,王近山却用一生想把它拨回。

那些红笔圈出的遗憾,和冰雪中冻僵的战士身影,一直留在我们的记忆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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