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克松炫耀美国核弹能毁地球十次，周总理轻描淡写一句，现场的美国政客全哑了！

1972年2月，北京的风还带着刀子似的寒气。钓鱼台国宾馆18号楼的会谈室里，暖气管道偶尔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，把窗玻璃上的冰花熏得微微发亮。中美双方的人员分坐在长条桌两侧，桌上的茶杯刚添过热水，腾起的雾气却没怎么驱散彼此间的拘谨。

尼克松突然打破了沉默。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，目光扫过对面的周恩来总理，声音不大却带着底气：“我们美国的原子弹储备，要是真派上用场，足够把地球毁上十回。” 当时担任翻译的冀朝铸后来在回忆里说，这话一出口，他下意识顿了半拍——不是没听清，是突然觉得会议室里的空气都凝住了。
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周总理身上。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中山装，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只是伸手端起桌上的搪瓷缸——那缸子边都有些磨白了，是他用了好些年的旧物件。喝了口热茶，他才抬眼看向尼克松，语气平和得像在聊天气：“我们中国的原子弹没那么多，一次，就够了。”

这话刚译完，美方那边就更加安静了。尼克松张了张嘴，原本准备好的后续话头卡在了喉咙里；他身边的基辛格赶紧低下头，假装翻看手里的文件，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夹的边缘。根据当时在场的外交部官员唐龙彬回忆，那几秒的安静特别长，连远处服务员换热水的脚步声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这场闭门会谈，连跟拍的记者都没被允许进入。在此之前，尼克松的“空军一号”降落在首都机场时，停机坪上挤满了中外媒体，相机快门声像炒豆子一样。可谁都知道，那些镜头捕捉不到的，才是真正决定中美关系走向的关键。

那天午后的阳光很好，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，在地板上投出长条状的光斑。尼克松大概是觉得刚才的沉默有些尴尬，又指着桌上的核力量简报补充了一句：“总理阁下，单论数量，我们的优势确实很明显，毁灭地球十几次不是夸张。” 基辛格后来在《白宫岁月》里坦言，总统这话藏着试探——毕竟在此之前，西方外交官早把周恩来在日内瓦的外交风采传成了传奇，他们都想看看，这位中国总理到底有多少真本事。

冀朝铸说，他当时手心都攥出了汗。倒不是怕总理答不上来，是担心这话接不好，容易让会谈陷入僵局。可周总理只是把搪瓷缸轻轻放在杯垫上，杯底与木桌碰撞发出一声轻响，他看着尼克松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总统先生，地球只有一个，人类的生命也只有一次。毁灭一次和毁灭十次，结果有什么区别呢？”

尼克松这回是真的愣住了。他身体微微前倾，几秒后才慢慢坐直，眼神里的试探变成了敬佩。基辛格后来回忆，那一刻他突然明白，中国发展核力量的逻辑和美国完全不同——不是为了争霸，是为了自保。

“总理的智慧，比武器更有力量。” 尼克松主动站起身，绕过半张桌子伸出手。握手的时候，他特意加了点力气。这场对话没出现在任何官方公报里，但参与接待的张颖在日记里写：“那天下午的阳光，好像突然就暖起来了。”

熟悉周总理的老同志们都说，他这辈子见的刁难多了，从来没红过脸，可每次都能把对方说得心服口服。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日内瓦，他就用这本事，让西方记者没了脾气。

1954年日内瓦会议，那是新中国第一次以五大国身份站在国际舞台上，不少西方记者憋着找碴。有个美国记者特坏，假装热情地上前跟周总理握手，转身就掏出手帕擦来擦去，还故意小声嘀咕：“怎么能跟好战国家的人握手，太傻了。”

跟去的年轻外交官气得脸都红了，刚要开口，被周总理用眼神制止了。总理笑着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帕，擦了擦手，直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，声音不大不小，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：“你的手帕还能洗干净接着用，我的要是脏了，就再也洗不干净了。”

这话里的意思，在场的人都懂——暗指美国在朝鲜战争里用细菌武器的丑事。那个美国记者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，赶紧灰溜溜地挤回人群里。当时苏联外长米高扬拍着桌子笑：“这才叫外交！不骂人，却把人说得没脸抬头。”

到了1972年尼克松访华，记者招待会上的刁钻问题就更多了。有个西方记者盯着周总理胸前别着的派克钢笔，阴阳怪气地问：“中国不是一直说自己强大吗？怎么总理还用我们美国的钢笔？”

周总理拿起钢笔转了转，笑着说：“这可不是普通钢笔，是宝贝。朝鲜战场上的老战友送的，说是从美军那里缴获的战利品，让我留个纪念。” 这话一说完，现场的中国记者先鼓起掌来，那个提问的记者尴尬地低下头，手里的话筒都差点拿不稳——这一下，既提了抗美援朝的胜利，又让对方的刁难落了空，别提多解气了。

还有个更难答的问题，有记者故意问：“总理，中国人民银行里到底有多少钱？” 这话明摆着是讽刺中国穷。周总理却一点不慌，笑着掰着手指头算：“我数数啊，10元、5元、2元、1元，再加上5角、2角、1角，还有5分、2分、1分，加起来一共18元8角8分。”

大家一听都笑了，他又补充了一句：“不过我们银行的信用，可比这面额值钱多了。” 这话里的自信，让在场的外国记者都跟着点头——穷不怕，有信用、有骨气，比啥都强。

还有外国记者挑事问“中国的路为什么叫马路”，这话里藏着坏心眼。周总理想都没想就说：“因为我们走的是马克思主义的路，简称‘马路’，有问题吗？” 现场一下子就响起掌声，连不少外国记者都跟着拍了手。

有人说周总理天生就会外交，其实哪有什么天生。他1898年出生在浙江绍兴，家里是书香门第，祖上是写《爱莲说》的周敦颐，“出淤泥而不染”的家训，打小就刻在他心里。

12岁那年，他在沈阳读书，校长问大家“为什么读书”，有的说为了光宗耀祖，有的说为了挣钱养家，只有周恩来站得笔直，大声说：“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！” 这话不是喊口号，是他一辈子的目标。

后来他在南开大学读书，又去日本、欧洲留学，亲眼看到中国留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，看到祖国在列强面前抬不起头，更坚定了要救中国的想法。这份信念，支撑着他一辈子没松过劲。

到了晚年，他的身体早就垮了。1967年医生查出他有心脏病，让他少熬夜，可他还是天天工作到后半夜，桌上的台灯常常亮到天亮。1973年确诊膀胱癌后，手术做了一次又一次，伤口还没好利索，就又投入工作。尼克松访华那七天，他加起来只睡了不到20个小时，有时候刚输完液，拔了针头就去参加会谈。

身边的工作人员看着都心疼，劝他休息，他却笑着说：“这是国家的大事，耽误不得。” 他的办公桌抽屉里，总放着几片安眠药，实在撑不住了就吃一片，可常常是药吃了，人还坐在桌前看文件。

1976年1月8日，周总理走了，享年78岁。消息传出去，全北京的老百姓都哭了，自发地挤满了长安街，就为了送他最后一程。联合国都降了半旗致哀，当时的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说：“这个世界上，没有哪个政治家能像他这样，让全世界的人都真心尊重。”

参考文献

1.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. 《周恩来年谱（1949-1976）》. 中央文献出版社，1997.

2. [美]理查德·尼克松. 《尼克松回忆录》. 世界知识出版社，2001.

3. [美]亨利·基辛格. 《白宫岁月》. 世界知识出版社，1980.

4. 外交部外交史研究室. 《新中国外交风云》. 世界知识出版社，1994.

5. 熊向晖. 《我的情报与外交生涯》. 中共党史出版社，1999.

6. 《周恩来外交文选》. 中央文献出版社，1990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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