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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南体育:竟藏着千年奔跑传奇

我们现在在电视机前为河南健儿鼓掌的那一刻,跟两千多年前中原战场上那群会飞奔、会举车、会蹴鞠的人,其实有一种说不出的连续感。黄河边上傍晚的风,拍在脸上有点凉,一个少年绑着长绳冲刺、绳子被拉得笔直;换一个画面,是现代赛场上灯光打在乒乓球台上,球如闪电般划过——这两幕隔着的是时间,不变的是那种“我要跑在前面”的劲儿。

懂行的都清楚,河南人骨子里那种不服输,早在杨大眼身上就写得明明白白了。北魏时,人还没迁都洛阳,他去参加“典选征官”,按现在话说,就是去参加军中体测。兵部尚书李冲一开始还觉得这小伙子平平无奇,杨大眼急了,直接说:让我跑给你看。他找来一根三丈多长的绳子,系在发髻上,说跑就跑。周围人只看到他一抬脚,人就像箭一样窜出去,“绳直如矢,马驰不及”,连快马都撵不上。后来有体育老师按文献做实验,把同样长度的绳子绑在卡车上,跑到绳子绷直,折算下来差不多是100米10秒左右的速度。这个数字放今天也不慢呀,更别说是在没有钉鞋、没有跑道的古代黄土路上。

我们不妨问一句,如果你是当时的李冲,看到这么一个小伙子,跑得绳子直挺挺拖在后面,你会不会也忍不住破格录取?这种“用身体说话”的场面感,其实比任何简历都打动人。从那一刻起,“跑得快”就不仅是个人本事,更成了改变命运的通行证。

跟速度一起出现的,是力量。春秋时期郑国的颍考叔,很多人只记得他孝顺“掘地见母”的故事,但他在我们今天的视角里,其实妥妥是个“全能战士”。郑庄公出征前分发兵车,他和公孙阏为争一辆车吵起来,别人吵架最多动手,他干脆直接拽住车辕就跑。要知道,那可是平时要四匹马才能拉得动的兵车前杠。公孙阏拔着长戟在后头追,结果愣是没追上。你想想这画面,跟现在一个中锋抱着对抗架冲刺、后卫在后面死命追,有点类似味道。

随后攻打许国的战斗里,颍考叔还举着郑庄公的“大旗蝥弧”第一个登城。扛着旗爬城墙,不但得有力气,还得有平衡感和胆量。我们如果把他放到现代项目里,大概是力量型田径+军事五项+障碍攀登三合一。有时候我也会想,今天我们说的“体能怪”,在春秋战国那会儿,可能就叫“良将之才”。你觉得呢,如果让颍考叔穿上现代战术背心、训练鞋,他会不会是特战队里的王牌?

时间脚步往前挪,到了唐宋,河南这片地界上,体育的热闹慢慢从军营、城墙,走进了皇宫和市井。赵匡胤当皇帝之前在开封混迹军中,就已经是个热爱蹴鞠的人。北京还存着一幅《宋太祖蹴鞠图》,画里他和弟弟赵匡义、宰相赵普围在一起踢球,那场景很像我们现在说的“领导们也来一场友谊赛”。不一样的是,当时的蹴鞠已经专业得很了。

我之前查资料的时候,专门翻过几篇研究宋代东京城生活的文献,里面提到皇宫宴会上有专门的蹴鞠名手表演,像苏述、孟宣、张俊、李正这些名字,基本就是宫廷“表演队”。而城里的瓦子、勾栏里,则有黄如意、范老儿、小孙这种靠蹴鞠吃饭的艺人。他们白天排练、晚上演出,靠球技收赏钱,这不就是中国最早的职业球员嘛。

说个题外话,很多人听过《水浒传》里高俅的故事,觉得这是个被艺术加工的“踢球上位”桥段。可查史料就会发现,确有其人,而他确实是靠蹴鞠技艺被宋徽宗看中的。蹴鞠在宋代的地位,已经超出了简单游戏,更像一种社交名片、文化符号。再配上当时制球技术的革新——两片皮变八片拼,塞毛变充气——等于说,在黄河流域附近,人们已经开始玩一种很接近现代足球的“气球”,比英国同类型球整整早了好几百年。这个时间差,我是翻《世界体育史》时对着年代算的,每次跟朋友聊起这个细节,都挺自豪的。

到了近现代,竞技体育开始有了现代意义上的纪录、比赛、奖牌。上世纪三十年代的焦玉莲,就是从河南叶县走出来的一颗短跑新星。1934年天津举办的第十八届华北运动会,她代表河南出战,拿下当时女子短跑几乎所有项目的冠军:100米破全国纪录,另外三项破华北纪录。那会儿的训练条件,你可以想象,跑道多是煤渣场地,起跑器都是简易版,营养补剂更别提;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,她跑出了全国速度,一度成了青年学生心里的“女神级”人物。

很多老一辈体育老师提到三四十年代的田径史,都会顺嘴提一句“当年焦玉莲那成绩”,那种传承感不是数据堆砌出来的,而是口口相传。我印象特别深,有位老教练跟我说:“那时候我们一听河南来的短跑运动员,心里就会多看一眼。”这种区域光环,说到底是被一代代人给跑出来的。

说起“光环”,河南人在当代体育的存在感,应该不用多说。邓亚萍,这个名字一出来,很多球迷脑子里就自动响起乒乓球撞击台面的清脆声音。她是第一个拿到四枚奥运金牌的中国乒乓球运动员,身高不占优势,打法却凶得要命。我们现在看她的比赛录像,总觉得她站在那儿就是一个信号:这分球不好拿。她背后那种“再难也要拼到最后一板”的劲儿,很河南。

同样来自河南的刘国梁,从拿到大满贯的运动员,到后来带队横扫世界的总教练,他身上那种“我自己会打,还懂得怎么让别人更会打”的角色转换,也挺有意思的。我之前采访一位在国家队当陪练的小伙子,他跟我说,刘指导在队内时常挂在嘴边的是:“我们不能只会用天赋赢球,要知道怎么用脑子赢。”这种话放在杨大眼、高俅们身上,也未尝不成立:天赋是起点,真正成就传奇的,还是那股不满足的持续打磨。

再加上陈中在跆拳道67公斤以上级站上雅典奥运最高领奖台,郑海霞在女篮内线一步步坐稳“女巨人”的位置,贾占波扛起步枪在3x40的漫长比赛里一枪一枪顶住压力,孙甜甜在网球双打中跟队友配合拿下奥运金牌,这些名字组合起来,已经是一个横跨球类、对抗项目、精细射击的“河南军团”。很多球迷看他们比赛时,都会有过那种感觉吧:只要听到解说里说“来自河南的运动员”,心里就会下意识一紧,“这个得关注一下”。

有意思的是,这种体育基因没有停在传统大项上,反倒在新兴项目上开了新花。2022年,我第一次在全国少年锦标赛的名单上看到温瑞博这个名字,是因为他在单打项目上一路打穿,直接夺冠,结果顺势进了国家青年队。2023、2024两年,他又跟队友在世青赛上拿下U19组男团、男双的冠军,到了2025年全运会,干脆在18岁以下组单打决赛上再夺金。短短几年线路,俨然是一个“梯队培养+大赛检验”的教科书案例。

我们如果对照一下古代的杨大眼,会发现有点反常识的地方:古人更多是“先有天赋再有机会”,而温瑞博这批小将,是“先有系统培养再放大天赋”。很多人总爱说“古人身体更强”,可按近几年全运会和世青赛的数据科学训练配上良好通道,现代年轻人的竞技上限,可能比我们想象得还要高。你认同这种“系统比天赋更重要”的说法吗?

再看霹雳舞。2015年,新乡辉县,一个10岁的小姑娘刘清漪在街边小培训班第一次接触到霹雳舞,两个多月就玩明白了360度转体和托马斯回旋。正常来说,这些动作对成年舞者都是门槛,她硬是“开挂式”解锁。教练后来回忆,说她练托马斯的时候,会在地上画一圈粉笔线,一圈一圈地数自己能转过几圈。到了2025年第十五届全运会,她在霹雳舞女子个人赛上完成卫冕,已经不仅是“动作难度高”那么简单了。

更特别的是,她把自己从小在河南学到的武术套路里的发力、收势,融进了霹雳舞的定格和爆发里。一次表演里,她从一个类似“马步”的低位,突然向上抽身转体,那种力量感和节奏感,现场观众一看就知道:这不是单纯模仿街舞,是在用中原孩子的身体语言讲故事。现在提起中国霹雳舞,很多国际裁判都会说一句:“中国选手的动作里有种武术味道。”这背后,其实就有刘清漪们长年磨出来的影子。

我们聊了这么多故事,你会不会发现一个挺有趣的共性?从颍考叔扛车飞奔,到郑海霞在内线顶人;从杨大眼用长绳证明速度,到温瑞博用一块小小的球拍打出弧线;从赵匡胤在开封城里踢“气球”,到刘清漪在全运舞台用托马斯回旋完成定点炸场——他们都在用身体完成一个动作:往前冲,往上跳,不轻易退。这个动作背后,是黄河水养出来的一种倔,一种“再来一遍”的耐心。

很多时候,我们坐在屏幕前熬夜看比赛,心里那个复杂的状态——又怕他们失误,又期待惊喜——球迷们应该都懂吧。下次你再听到解说员说“这位运动员来自河南”,不妨多留意两眼,看一看他或她身上,是不是也有一点古人的影子。要是你也对这种“从古跑到今”的故事感兴趣,记得先收藏这篇,下次朋友聊起河南体育,你就能拿出不少细节来侃。

最后想问你一个开放点的问题:在你印象里,哪一位河南运动员,或者哪一场跟河南有关的比赛,让你最“颠覆认知”?欢迎转发给身边也爱体育的朋友,一块儿在留言里聊聊你心里的那个名字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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